匈奴蛮夷在其面前不堪一击,寡人甚慰之。”
“陈庆进献火药,当居头功。”
“小女诗曼年方二八,待字闺中。”
“不知将她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陈庆红光满面:“微臣愿意。”
鲁迅说过: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
陈庆此刻的状态也差不多。
一提起赢诗曼,立刻想到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想到她娇嗔薄怒的样子,想到她婉转娇啼的动人曲调。
因此答应地痛快无比。
嬴政不由一愣。
陈庆的样子完全不似作伪,目光中透着不加掩饰的渴望,与先前坚决抗拒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陈卿,你所言可出自真心?”
“自然是真心。”
陈庆拍着胸膛,暗道:坤儿可以为我作证,现在把赢诗曼送到我房里,十个月后您就可以当外公了。
嬴政心中的隐忧尽去,长舒了口气。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起码陈庆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
“陈卿。”
“念在火药之功,寡人才将诗曼下嫁于你。”
“等水泥研制出来,还会另有赏赐。”
“不知你想要什么?”
嬴政大方地说:“凡是内库所有,寡人皆准。”
陈庆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微臣能娶到诗曼公主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不敢奢望再多。”
扶苏露出宽慰的笑容。
先是要是以前也和今天这般,怎会一次次惹得父皇生气?
“你先退下吧。”
“寡人绝不会亏待了你。”
“陈庆,你可记得,往后你与皇家可就是姻亲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嬴政意味深长地叮嘱道。
“微臣省得。”
陈庆面色严肃地应下,作揖告退。
一辆马车从咸阳宫缓缓驶出来。
赵崇几次挥鞭催马,可陈庆还是催个不停。
“陈少府,你哪来恁多事?”
“大晚上的急个什么?”
他实在不耐烦,虎着脸愠怒地说道。
“就是鸡儿急啊!”
“老赵麻烦你再快些。”
陈庆面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连呼吸中都散发着热力。
赵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只能加快挥舞马鞭。
到了自家官邸,陈庆匆匆拱手告辞,一路小跑着消失在夜色中。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赵崇纳罕不已,犹豫了下,小心地跟了上去。
不多久,他尾随到陈庆居住的院落。
咔哒。
墙头上传来一声轻响。
一个熟悉的人影踩着梯子上了墙,然后拔起梯子,架在了另一边。
“何人……”
“阿菱,是我。”
陈庆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三两下爬了下去。
“陈少府,你……怎么来了。”
相里菱惊慌娇羞的嗓音响起。
赵崇站在墙边,仔细倾听着隔壁的动静。
房门传来细微的响动声,显然两人已经进了屋内。
“卧槽!”
赵崇整个人都傻了。
始皇帝刚刚赐婚还不到一个时辰,你这就跑去翻相里家女儿的墙头。
这样真的好吗?
当着陛下的面,装得无比老实,背后却干这等蝇营狗苟的事情。
陈庆,你是真的不怕千刀万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