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是偷拍的，虽然季安早在上一次赌场的时候就知道有人可能在偷拍他，可这一张张照片真正拍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让他有些心悸。
因为那上面不仅有他的单人还有调查处的一些人，包括他的学生。
季安心里冷笑，这些人就是冲着他来的。
“你们是因为“orph”才抓我的，你们跟十八年前的“”实验是什么关系？”
季安的声音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是异常的平静。
“你果然知道不少，怎么？你想知道？”石河文撇了撇嘴，眼中闪过得意。
“在你死之前，我可以告诉你在这个组织里面，我的代号是枭。其他的告诉你了也没用。”
果然当年那些人又开始进行大规模实验了。
“你们的组织领头人是谁？这么大的人体基因改造实验总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季安眯了眯眼，“你们知道这是违背自然规则吗？”
石河文突然大笑，显然他被季安无知的想法取悦到了。
“规则？那能吃吗？基因改造是多么伟大的实验，它不是违背规则，它是在改变规则。你懂什么？！”石河文突然从椅子上站起，一瘸一拐的走到季安面前蹲下，用手直接扣住季安的下巴，像挑选货物一样扫视着季安的脸，“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没有信息素，啧，可惜了这张脸。”
季安的皮肤很白，被石河文掐住的地方很快泛起红痕，鼻尖是那人身上呛人的信息素。
这个人是alpha，而且正在散发引诱oga发情的信息素。
这让季安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强忍着恶心，艰难的开口说道：“你……认识林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