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乔言瞄准对面移动的靶心，持续开枪，几乎每一枪都正中靶心。
“乔警官，枪法好准。”
季安在一旁观察着乔言的操作。
自从见完尤坪川已经过去了三天，季安的伤口也基本恢复了。
乔言顺着声音看过去，“季教授不待在实验室，跑这干嘛。”
说完，便将目光转移到手中的枪支上，拿出子弹，入弹夹，上膛，瞄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是裴队让我过来的，听说在调查处里找不出第二个像乔警官枪法那么准的人了。”
“那可不一定，在我之上可还有咱们老大，他的枪法就算在总局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乔言说完，便抬手瞄准靶心，枪声再一次响彻在枪击室里。
……
季安在乔言的简单培训下，开出了第一枪。
“季教授看来手不仅拿试管很稳，拿枪也很稳。”
“多谢乔警官的培训了。”
乔言摆摆手，他很不习惯这些客套话：“叫我乔言就行，一直警官警官的叫我，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
季安无奈一笑，只好跟着应和一声。
乔言可是很容易出现情绪波动的人，看平时江则天挨骂的程度就知道了。
“季安，你不好好待在实验室，怎么到处跑？”
“我是为了实验。”
“可你一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oga，出去查案就算了，还把自己弄伤，不疼啊。”
“裴队一直在，所以我还好，只是轻微的流点血。”
季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旁边的乔言，“你也是oga，在这调查处工作，我觉得你受伤会比我还疼。”
“……”乔言一愣，他一向不喜欢自己oga的身体。
为了进入调查处，他已经用了他最大的努力，才破格被裴陌清收进队伍，这期间没有人能理解他为什么非要加入调查处，甚至家人都苛责他一个oga为什么要往危险的地方跑。
“我们oga的身份比较吃亏，还是别轻易相信任何一个alpha。”
“为什么？”
乔言的话轻易的勾起了季安的好奇心。
“因为他们只会用信息素压制，让oga不得不屈服。”
“这是人类本能，没法控制。”
“那又怎样。”乔言一脸愤慨的模样，让季安不由得好笑。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乔言抬头看向季安。
“你是oga，但是没有信息素没有发情期。我甚至有时候都接受了oga的身份，都接受不了信息素压制和发情期；有时候我甚至希望我只是个beta。”
“那你跟江警官是怎么回事？”
季安突然想起平时乔言对江则天的态度以及乔言身上时不时有着江则天的信息素。
“我跟他没关系，他只是我家硬塞给我的保镖。”
保镖？这家里人还给硬塞个alpha保镖？而且江则天那一副有钱人的样子能是保镖？
此刻的季安在心里默默吐槽。
“练的怎么样。”
两人看向推门而入的裴陌清。
乔言直接开口：“还行，最起码不怕开抢。老大我先上去找点吃的去了。”说完，便打着哈欠出去了。
“裴队这时候来这边干什么？”
“来看看你练习的怎么了，顺便安排下午的体能测试和技能。”
季安略微吃惊，这是打算一天都不给他休息了？
“我平时怎么没看出裴队会这么闲。”
闲的要自己亲自过来。
——
疼！哪哪都疼！这才一下午，裴陌清就快把他练废了。
“裴队，我觉得我要是在练下去，实验可以不用做了。”
季安坐在凳子上，轻揉着自己的肩膀。
他就不该来！
“抱歉，我是根据你的体能测试结果按照普通alpha的训练计划来的。”
“我的体能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季安语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裴队，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素质可能跟普通alpha一样？”
裴陌清在一开始的测试中，是直接按体力透支方向去的，最后的结果显然让他有些吃惊。
不仅不是普通的alpha的体能数值，而是快逼近他自己的体能数值。
这很奇怪，一个oga身体素质再强也不可能会比alpha还要强。
“明天休息吧，等身体恢复好之后，我重新安排计划。”
裴陌清没直接回答季安，但答案显而易见。
“走吧，看看这种情况下，射击有没有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