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张姨娘和赵妨兰的诡计算是彻底勘破,如此轻易,甚至给赵妨玉一种虎头蛇尾之感。
一开始声势浩大,还以为要死人,谁知道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栽赃嫁祸的过敏。
也就是大娘子治下,各门房进出都有记录,厨房所有食材进出都有定数和文书,否则也不会这样轻易就查到赵妨兰。
也对,赵妨玉的秋咳汤送来的突然,除此以外,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了。
莫名的,赵妨玉想到一句,这招虽险,胜算却大。
如果真让她们栽赃成功,等待赵妨玉的结果可能真就是溺死或者家庙里度过余生。
就从刚才赵悯山不分青红皂白想要抽她耳光来看,这淡薄到极点的父女之情也真经不起任何风雨。
水落石出后,赵悯山也没有半分气弱,大马金刀的坐着,面对张姨娘的恳求丝毫不心软,面无表情,甚至还扭头来看赵妨玉的表情,似乎是想要观察她脸上有没有记恨之色。
赵妨玉低着头,想尽了前后两辈子的伤心事,眼泪止不住的流。
大娘子拿出帕子抿抿嘴,看着赵妨兰和赵姨娘慢条斯理道:“按理来说,家中出了这样包藏祸心的妾室,合该发卖了还家宅清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