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族长这是糊涂了吗?”
“……”
大家三言两语,尽是对凤鸢的不满。
隐芝眼微沉,看着这几个说话的女人,然后视线落在那叫其长老的女人身上,“其长老,您这是要违抗族长之令?”
听见隐芝这话,几个女人不敢出声了,显然都忌惮隐芝。
她们视线落在其长老身上,看其长老如何
说。
其长老勾唇,“我哪敢置喙族长之令,不过是我锦凤族几千年的族规传到现在,从未变过,现族长突然破这族规,我们实在不知族长何意啊。”
“是啊,隐执事,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明白啊。”
“对,几千年的族规说破就破,没个理由怕是说不过吧?”
“我觉得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还是不要随便破的好,不然,咱们锦凤族就不是锦凤族了。”
“是不是族长有何难言之隐,这破族规可是大事,若要让族人知晓,怕是会引起骚乱。”
“……”
大家说着,眼里都是担忧。
而其长老木杖微抬,微微看后面的几人。
大家就立刻闭嘴。
其长老看一直不说话的湛廉时,再看隐芝,“隐执事,大家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解释而已。”
隐芝抬眸,“解释族长后面会说,在此之前,其长老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其长老脸色阴沉了。
隐芝看着其长老,不再说。
两人目光对视,都不曾退让,这一刻,四周的气息一瞬安静下来。
隐隐紧张。
湛廉时站在那,看着这其长老,他抬手看腕表。
时间不动,停在了下午两点。
他启唇,“族里内斗还是不要让外人看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