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据，“把我的也报了！”
“这是林雪的工作，你不是不让我帮她吗？”
乔宇转着笔，“报完钱归你！”
“不要，毛毛雨看不上。”
“再说我有钱，昨晚我哥和师兄们一共给我转了八十万，加上上次决斗赚的，你给的卡，够花了。”
我伸手去拿签完字的报销单，乔宇趁机抓住我手腕。
“这破镯子你还带着干嘛？！”
“怕丢，还是戴着保险。”
“我有保险柜，可以代为保管。”
我扯开他的魔爪，正色看他：“这是我的事，你管得太宽了。”
乔宇抿了抿唇，神色不大好看。
“那么说点公事吧，公事我总能管得着吧？”
“你说，洗耳恭听。”
“张副总想找个秘书，我向他推荐了你，你一会儿找他签字报销的时候，他可能跟你聊聊，你要好好表现，副总秘书可比你目前的岗位挣得多。”
我双手撑在桌上，盯着乔宇的双眼。
“你还是不信我，还是一门心思地把我往外调。”
乔宇目光一闪，有些回避我的目光。
“言言，抱歉，我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你。儿女私情也不能误了大事，把你调去张副总那边，一来是你的专业不至于埋没，二来对我俩都好，省得整天为信与不信的问题吵架。”
我愤怒地站直身子，“我的专业是搞科研的，不是为个人服务的。乔部长，不光你有理想，别人也有。”
“别生气，你不愿意就算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拿起报销单子往外走，走到门口冷冷回头。
“乔部长，有一点你说的不对，咱们之间没有儿女私情。”
乔宇瞳孔巨震，惊得笔都掉了。
我回头，开门走了。
杭城就是一场梦。
我梦醒了，他也该梦醒了。
在通往十八楼的电梯里，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言言，我们需要聊聊，你不是喜欢吃火锅吗？中心公园开了一家新店，晚上咱们一起去探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