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宁都怀疑他昨晚没有睡。
“没看时间。”
宓宁眉头皱紧，“阿时，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想让他早点睡，想让他不要那么忙
，可是，哪里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所以，有没有什么是她能帮上他的，有没有什么是她能替他分担的。
湛廉时看着宓宁，她没有睡好，精神不是那么好。
“什么都不要想。”
“嗯？”
宓宁皱眉，不懂湛廉时这句话的意思。
“不用担心。”
“你在我身边，一切安好。”
宓宁怔住。
几人吃早餐，宓宁因为熬了夜，胃口不是很好，倒是湛可可，吃的香喷喷的。
喝了一碗粥，吃了一颗鸡蛋，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
小丫头吃饱了，咂巴咂巴小嘴，“爸爸做的早餐真好吃！”
宓宁笑，给她擦嘴，擦手，“吃饱了吗？”
“吃饱啦！”
湛可可滑下凳子，往楼上跑，突然，她想到什么，看湛廉时，“爸爸，你看见团团了吗？”
宓宁在喝牛奶，听见湛可可的话，也看向湛廉时。
吃早餐，把团团的事给忘了。
湛廉时在喝咖啡，他听见湛可可的话，动作并未停顿，神色也没有变化。
他放下咖啡杯，拿起刀叉，切割餐盘里的食物。
他动作如常，一举一动都是贵气。
“团团在柏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