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再出:“水伴潮蓝潮伴水。”
“天陪霞红霞陪天。”陈晨对答。
“脸映桃花桃映脸。”
“风摇柳绿柳摇风。”
“处处飞花飞处处。”
“纷纷落叶落纷纷。”
“月季花长春春长花季月。”
“风筝古流水水流古筝风。”
陈晨和折扇书生一人一句,对答如流,没有丝毫停歇,惊呆了一旁的众人。
“好快的速度,他们不用思考吗?”
“不仅速度快,而且质量还高。”
“这如果是换成诗词比斗,想必我等都可以从中感悟良多。”
“你想多了,诗词哪有那么简单,天之洗礼更是难得一见。”
陈晨看着折扇书生已经有点焦急的样子,开口问道:“只会回文吗?要不要我出上联,你来试着对一下?”
折扇书生正愁想不出好上联,陈晨此番话正好给他解了围:“也好,毕竟只让我出上联,也显得些许枯燥。”
“好,那你可听清楚了,我的上联可不好对!”陈晨笑道。
“出题便是。”折扇书生自负才高八斗。
“天作棋盘星为子,谁人敢下?”陈晨出题道。
折扇书生听到上联,瞪大了眼睛:兄台,你认真的?
这上联气势恢宏,他怎么可能对的出。
“这上联问谁能在天上下棋?好大的胆子!”
“细细品来,确有一番韵味。”
“难不成,这对联里也有大道?”
陈晨连折扇书生闭口不言,又继续说道:“我突然想换一个,这个不太好。”
折扇书生皱着眉苦思不出刚才的上联,突然听到陈晨要换题,赶忙答应
。“好。我刚刚想出了下联,既然兄台你要换,那换便是。”
陈晨一瞥眼,心想你小嘴还挺硬,继续说道:“海到无边天作岸。”
听到这次的上联,折扇书生面色更难看了。
你能不能别弄那天啊海啊之类的,这不难为人嘛。
折扇书生久久没法作答,陈晨又说道:“不行。我还是想换。”
“宗主,给我拿一张纸,我把上联写出来。”
宗主也在思考陈晨的上联,突然听到听到陈晨要纸,不知是何意,但还是吩咐人去取了。
作对子,比的就是妙语连珠,要纸干什么?
不一会儿,纸来后,陈晨挥笔写下: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这什么东西?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完了,我别说对出来了,现在看都看不懂了。”
“你还尝试对?我刚才就不听了。听了也不会。”
“这上联真能对出来吗?”
折扇书生看着陈晨写下的上联,心里恨不得把陈晨碎尸万段,这算什么文斗?
你干脆直接弄死我算了。
陈晨写完后,看着折扇书生铁青的脸,又继续说道:“这上联还是不行,我再换一个。”
折扇书生现在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掐死陈晨,换了两次了,一次比一次难。
“烟锁池塘柳。”陈晨出了上联。
“哎,这个我好像能听懂。”
“这个简单啊,我对风摇白云悠。”
“我对灯垂锦槛波。”
“我对酒封美人喉。”
折扇书生看到陈晨终于出了个还算正常的上联,立刻准备开口:“钟沉台…”
突然陈晨得意的表情,他再反复一揣摩,又呆住了。
烟锁池塘柳。
火金水土木。
这五个字的偏旁涉及了五行,而且意境极好。
那下联也必须满足五行以及其幽怨的意境。
这怎么对?
折扇书生现在头都不敢抬了。
众人中也有文人,揣摩出了陈晨留下的陷阱,纷纷叫绝。
总共四联,折扇书生一个都对不出,三清宗这次完败了。
“哼,小兄弟年纪轻轻,想不到对楹联有如此之深的见解,不知可否告知你刚才所作上联的下联,好让我等心服口服。”
三清宗的人不信陈晨能做出这种级别的楹联,特意刁难。
“好,我可以试试。”陈晨答应了三清宗。
折扇书生立刻抬头:兄台,你真能对啊?
这可不是开玩笑,四句上联一个比一个难,若能对出,其文学素养早就能名震人族了。
自己何苦有眼不识泰山。
只见陈晨抢过折扇书生手里的折扇,故作文雅之士。
“上联:天作棋盘星为子,谁人敢下?”
“我对:地当琵琶路为弦,哪个能弹?”
“叮!”
在场众人突然感觉有种一彻万融的感觉从天灵盖落下,浑身舒麻。
“我怎么有种天之洗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