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
千琉璃摩挲着手指尖，淡声说道：“被反噬的滋味的确很难受，若你想要你父亲走得不那么痛苦，又不忍下手，我们到时候你可以为你代劳。”
闻声，燕衍的身形不禁一颤，“你们代劳？”
千琉璃满不在乎地点点头，道：“是啊，你不忍心下手的话，那就只能由我们代劳了，可你若是不想我们代劳，就只能等着燕家主变成活死人之后，再下手了。”
“那我父亲什么时候变成活死人？”燕衍抿唇询问。
千琉璃扭头看向凤湮，同样有着疑惑。
凤湮对上她的目光，淡声说道：“可能是最近几天，也可能是一年，甚至几年，没有固定的答案。”
此言一出，燕衍拧着眉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若最近几天倒还好，可若是要一年，或者几年，那燕家主岂不是要疼死？
而他，也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那可是他的父亲啊……
“如何取舍，都要看你自己。”凤湮又说了一句，才将目光移开了。
千琉璃下意识看向燕衍，也在好奇他会如何取舍。
燕衍紧紧捏着手掌，正处在天人交战之中，他应当如何？
他不忍心看燕家主受折磨，可更加不忍心看着他被杀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