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擦干，淡声道：“无妨，她迟早也是会知道的……而眼下她也只是在气头上，待气消了应该就会好了吧……”
真的会好吗？
她是这般倔强又执拗的人……
“属下扶主子回房歇息。”夜佐这般说道。
凤湮大抵是累了，任由夜佐扶着进入房间。
第二日，千琉璃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就要出门。
她才刚一踏出门口，就看到凤湮迎面走了过来，他脸色依旧惨白，嘴角比起昨夜似乎更没血色了。
千琉璃瞧着，忍不住蹙起眉头，真是个不安分之人，身子都这般虚弱竟还敢下床走动，他是真想让自己早点死掉？
“就吃那么点吗？”凤湮见桌案上的早饭都没怎么动，便出声问道。
听着他沙哑清透的声音，千琉璃的心再次一紧，她咬咬唇，将目光定格在别处道：“我吃饱了，大国师请慢用。”
凤湮抿唇，声音愈发虚弱，“你还在生气吗？”
千琉璃蓦然对上他的目光，冷声笑道：“不，我只是不想见到你而已……”
凤湮握紧手指尖，双眸笼聚着一抹沉痛色。
“其实，那日你问我的问题，我……”
凤湮还未将话说完，就被千琉璃无情打断，“大国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桌案上的饭菜眼下还热着，你现在吃应当还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