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成这样,性别于他已经没有意义,只要看到的人,脑海中只会跳出两个字:美!好美!
除此之外,心中的词汇贫乏,因为感觉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风姿,甚至脑中一片空白,被震撼得无法思考,也想不到用语言来形容这种风姿!
苏西鲷正是因为这样,才垂下眼不敢看。
那少主子清冷的星眸扫了他一眼,声音竟也清冽如酒:“她怎样?”
苏西鲷一怔,她是谁?
今天的贵女可不少。
就算是涉事之人,也有好几个女子。
他迅速在脑中分析衡量比较了一回,才答道:“甚好,虽然有人设计了一个虽不算十分完美,但却阴毒且难防的计划,但她根本没上当,而是把设计的人给绕进去了!”
少主子清冷的脸容似乎化冻,唇角勾了勾,勾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他随手扔出一个什么东西,道:“知道了,下去吧!”
竟然猜对了?苏西鲷觉得背心似乎有汗,同时也有些莫名。
那位,可是有夫之妇!
不过,也许是他想岔了,少主子是何等人物?心思更是难以揣测。他在这里瞎猜,真是对少主子不敬!
接过少主子扔过来的东西,他眼瞳一缩,简直难以置信,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退出流云楼,顺着小径往前走,到了整个庄园的西侧比较偏僻的地方,这里同样是不对外一放的。
才走近,里面就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接着,是孔霖嘶哑的,语不成句的求饶起:“饶了我……啊……饶命……救命啊……”
里面有人出来,向苏西鲷禀告:“东家,那两人都出身官宦之家,这还要继续吗?”
苏西鲷眼眸冷了些:“在我倾云楼,就是官宦,也得按我倾云楼的规矩!”
有少主子在,一个区区三品官家的儿子,有什么动不得?
那人会意,道:“是!”
苏西鲷问身边的人:“那位沐姑娘可还在?”
沐清瑜还在倾云庄园里,之前那更衣房间,她从门口往里看的时候,就知道那熏香有问题,而张管事的神色显示,她也知道。
既然张管事算计她,那她突然出手把张管事打晕,放到里间的榻上,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如果张管事没有害人之心,就是在里面睡上一觉而已。
若是有害人之心,那便自作自受。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散去大半,不少人看着沐清瑜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他们听那个大概,有人算计这位。但她却全身而退,不占半点尘埃,反倒是算计的人出了事。
这个女子不是十分的聪明,那就是有十分的运气,不管是她搬出梁王府,还是被梁王府赶出去的,都不宜得罪!
沐清瑜也准备走。
不过,门前的人虽然大都散去了,也还有人在。
沐蔓琪和秦旭然在一起,死死地瞪着沐清瑜,见她眼角也没扫自己一眼就要走,沐蔓琪心中涌起一种又恨又妒的情绪,她猛地冲上前来,挡住沐清瑜的去路。
沐清瑜瞥她一眼,目光清凉。
那眼神彻底激怒了沐蔓琪,这个贱婢,以前在沐府时,只能仰她鼻息,连正眼都不敢看她,远远看见她和弟弟,立刻像受惊的野狗一样仓惶逃离,现在竟然敢站在她的面前,用这种眼神看她?
沐蔓琪压低声音,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贱婢,这都能让你躲过去,你还真是命大!”
沐清瑜眯眼:“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提到上次,沐蔓琪眼睛都红了,像一条毒蛇一般,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定远侯世子夫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被梁王府赶出来的贱婢!你拿什么跟我比?上次的事,我必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她已经有了旭哥哥的骨肉,她身体里怀的是定远侯的第三代,金贵着呢,而沐清瑜算什么?
她的眼神恶毒,狠厉,还带着气急败坏:“贱婢,你莫得意!你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沐清瑜扫一眼她恨意满满的眼神,又看一眼几步远同样对她怒目而视的秦旭然,勾了勾唇,讥诮地道:“这是挑战书吗?我接了!”
这时,苏西鲷大步往这边来。
对于苏西鲷这个倾云楼的大老板,哪怕曾经在此处呼朋唤友或是经常出入的人,也没有什么机会见到。
神秘,有能耐,有手段,是苏西鲷给人的感觉。
刚才雷厉风行地处理孔霖等人的事,仿佛能看到人心里的洞悉一切的眼神,通过细小事件便能还原真相的能力,三言两语就破开了孔霖赵玉兰心防让他们不打自招的手段,尤其是他大方地送与今天来的所有人五折优惠的大手笔,让这些年轻男女们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敬畏。
或者之前还有人因为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对他心存轻视。但是他敢把孔霖赵玉兰等人毫无顾忌的带走,不认识魄力还是胆识,都很震慑人心。
如果他没有这个本事摆平,自然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这就说明他的能量远不是众人看到的那样。
这些天之骄子般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