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正犯晕呢,脑瓜子嗡嗡的。
她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鲜少出现这种情况,所有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这两天忙于婚礼的事累着了,才会这样。
迷迷糊糊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就吵闹起来。
乔忘栖几乎是攥着孟沂深进来的,语气迫切的让孟沂深给江羡看看,自己也坐到床沿,把江羡一把抱在了怀里,“你快看看,她脸色也不太好,刚刚还吐了。”
江羡的脸色的确不太好,孟沂深给她看了看,又问了一些情况。
随后很匪夷所思的看着俩人,“你们俩……也不是第一次当父母了,怎么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什么意思?”乔忘栖就没听明白他这话。
到是江羡愣了愣,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对啊,我这个月月经没来,我太忙就没注意这事。”
“什么月经没来?”乔忘栖更糊涂了。
要不是时机不合适,孟沂深真想拿出手机把乔忘栖此刻懵逼的样子给拍下来。
看看看看,这还是那个原京奉为天神一样的乔家小九爷么?
哪里还有点天才的样子。
还是江羡暗搓搓的掐了他一下说,“孟医生的意思是,我应该是怀孕了。”
“怀孕?”
这下,乔忘栖彻底的傻了。
“从目前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这样,不过还是建议做一个测试,等条件允许了,再做个详细检查才能确定。”孟沂深叮嘱着,“前期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你刚才的反应激烈就是因为这两天太劳累所至,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弄一点安神的汤喝喝。”
因为是喜事,所以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云岛。
乔忘栖双喜临门,又收到了一大波的祝福。
这会儿江羡就像是个国宝一样,被保护起来了。
乔忘栖更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瞬间化身成为柠檬树下的柠檬果。
各有各的酸。
孟沂深是最忙的,他硬是被乔忘栖拉着各种咨询,细节到让人抓狂。
好不容易脱身,已经是半夜了。
他也累得够呛,慢悠悠的回到万寒烟的住处。
是很直接过来的,仿佛潜意识的觉得,自己就应该回到这里来。
到了门前,他敲门,声音也懒懒的喊话,“我回来了。”
然而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万寒烟,开门,我回来了。”孟沂深提高了音量。
可他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动静。
孟沂深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踹门进去,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些先前属于万寒烟的痕迹,也都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她根本就没出现过一样。
原本还很困顿的孟沂深,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迅速出了房间,一边跑着一边喊着万寒烟的名字。
这一举动自然是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很快就有人闻讯来了解情况,“怎么回事?”
“万寒烟去哪儿了?”孟沂深急切的问负责安顿宾客们的应潋。
应潋怔了怔,说,“她刚走了。”
孟沂深眉头一蹙,“什么意思?”
“十分钟前,她刚坐飞机离开云岛了。”应潋解释道。
孟沂深怔愣了要一会儿,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许荡小心的问,“你不追吗?”
“不追了。”孟沂深淡淡的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许荡非常不理解,对象都跑了,还不追?
什么逻辑?
“睡吧,我困了。”孟沂深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往自己的房间走了去。
留下许荡一个人站在原地,懵逼了又懵逼。
什么情况?
真不追?
这事儿困惑了许荡一个晚上,第二天他见孟沂深气定神闲的吃着早餐,才知道他真没去追。
他寻思着,孟沂深这是放弃了吧。
果然爱情的苦,不是谁都能吃的。
许荡只简单的代入了一下,如果他家小可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他肯定得疯的!
而不是像孟沂深这样,云淡风轻。
……
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基本都是同一天离开云岛的,其中自然也包括宋也和贺岁言。
不知道为何,想到即将要跟贺岁言分别,宋也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种强烈的不舍,把宋也都吓到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孤傲的人,说直白点就是活好不粘人。
但在这一刻,她有点不想跟贺岁言分开。
明明他们昨晚才认识,明明没聊多久,她都不懂这种不舍是从何而来的。
一路上,宋也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眼看着飞机就快降落了,如果再不有所行动的话,那他们真的可能就此错过了。
宋也心意横,偷偷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耳环,很不轻易的丢到了贺岁言大衣口袋里。
做这一切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发现。
还好并没人注意到,贺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