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了那个兴致。
即便，他真把楚南弦弄过来让他给自己赔礼道歉，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摆摆手，她自嘲似地扯了扯嘴角，“免了吧！慕少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你的这个忙，帮得没什么成效，重新招标是好事，但是在全市范围内，我们的公司只是个小公司，竞争太大，不一定有机会重新中标。”
他挑挑眉，似乎不以为然，“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我有自知之明。”
她轻叹了声，对这事也不抱多少希望了。
经过他刚刚的解释，她其实也多少有些松动。
这个工程确实是林长官偏私签给他们的，即便是取消跟楚氏合作，也只不过是给楚南弦带来一点打击而已，更重要的是合作被取消，影响更大。
“有自知之明是好，但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放弃。我说过会帮你，就不会言而无信。”
“那你想怎么帮我？”
她抬眸看着他，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想怎么帮你那很简单，万鼎稍微徇私就可以了。”
万鼎才是最后这个项目兜底的靠山。
他轻笑了声，从座椅上站起身，懒懒的走到落地窗前正对着她，倨傲的身影在明媚的光线下，投下一道清冷的倒影。
“但是这一次，我想让你自己靠自己的实力去赢，而不是依靠我的徇私，不然你到时候即便赢了，也赢得不光彩。”
“嗯，我懂你的意思。即便没什么把握，我还是会尽力！”
她看向窗边的身影，他能这么通透的看透自己，心里隐隐升起几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