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的话,我收了回去,也没有再说,二哥哥是最有分寸的人,用不着我说。
前厅里还坐着大表哥和二兄呢。
就算不是外人,我在外头这样说教二哥哥,他面子上也挂不住。
表姐说是不是?”
裴清沅看她笑得那样真心,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手上握着便宜行事的圣旨,是可以先斩后奏的。
只是魏志朝身后是魏家,虽说魏家也一定不会保着魏志朝,但我后来仔细想过,魏志朝是魏家一手力保出来的,他若是真的参与其中,那魏家究竟知道多少?又替他遮掩了多少?
这些都尚未可知。
我是想劝二哥哥稍稍克制一点,也别太过大动肝火,再闹的不可收拾。”
她说到此处时候,又缓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湛蓝色的天。
水洗过一样。
姜莞忽而笑了:“但二哥哥是什么人呀,哪里用得着我来提醒他。
他比我看问题更透彻,我如今能有所进益,考虑这些,都还是他手把手教给我的呢。
我是学生,他做夫子,我倒反过来要去叮嘱交代夫子。”
她笑意越发浓郁,眼底满满的铺开来:“所以那些到了嘴边的话,我收了回去,也没有再说,二哥哥是最有分寸的人,用不着我说。
前厅里还坐着大表哥和二兄呢。
就算不是外人,我在外头这样说教二哥哥,他面子上也挂不住。
表姐说是不是?”
裴清沅看她笑得那样真心,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