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夫子。
否则等到两年后,许商君他们来京城赶考,发现根本就没有进入考场的资格的时候,再去闹也已经无济于事。
很多事情在三年的时间里早都没有痕迹了。
既然已经销声匿迹,就算告状,怎么查啊?
查到最后,说不定还会给许商君等人扣上一个诬告的罪名。
处以极刑。
大好的青年才俊,便就这样换来可惜二字而已。
而至于这些事情,裴兆元一时之间又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从前一定还发生过!
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一次!
从前没有被揭露出来的,是因为那些人没有门路,也没有人脉关系,更没有许商君这样的好命。
所以到头来只能认命,蹉跎三年,重新再考。
他们出身不好,也没有胡闹折腾的资格。
如果不是许商君的夫子,恐怕许商君他们也不敢。
裴兆元面色铁青:“如果按你们所说,此案事关重大——”
他把尾音拖长了,忽而站起身来,背着手,踱下高台来:“本官陪你们去一趟京兆府,今日就把状纸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