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瞒不过你的,不如我大大方方承认了。
再说了,这件事上,只能说咱们两个立场不同。
你心里不畅快,会为官家圣人而苦恼,我也体恤你,更心疼你。
但是我为此而高兴,二哥哥其实也能明白我的心。
所以我不会帮你分担,也不要你与我一道开怀。
我高兴我的,你难过你的。
我陪着你,你心情或许能好一些,若还不成,我再另想了法子逗你开心就是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似乎全是道理。
乍然听来,还果真像是那么回事儿,然则细细品来,不过歪理。
也就是她。
赵行平声应下一声好:“反正告诉了你,等家去,说与国公夫人也行。
前两日我在兵部看过了,国公爷最多在有三五日也就抵京,等国公爷回来,一家人只管高高兴兴过日子,不要再想这些。
大兄特意跟我说过,父皇深以为在此事上亏欠你们家良多,除去先前那些许诺,至少这一二年之内,总要再想法子弥补国公府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