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耶在家,肯定不会叫我这么干的。”
她有时候又太懂事。
赵行抬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行,听你的,我自己想想法子,帮你探听一二。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说没有性命之忧,我想来他只是伤得重,有些伤了元气,若是还有别的不好,一则今次他立下大功,二则他的出身又摆在那里,军中知道,也不敢瞒着,倘或真有什么,送抵兵部的,除了捷报之外,应该还要有一份具体详陈,写明你二兄负伤情况,如今又如何不好之类。
现在并没有这个东西,你也不要总是往坏处想,反而自己吓唬自己。”
他一面说,不免又叹口气:“我劝你这些,你也未必听得进去,我得空来看你。
国公夫人那边,你多陪着些。
国公爷不在京中,家里就伱一个女郎,你表姐到底隔着一层,周宛宁……我看她自己就最先慌了神,也指望不着。
国公夫人经历得多了,年轻时候看着国公爷出征,厮杀,现在轮到儿子身上,面上总都能撑得住,但只怕她心下难受得紧,又无可排解,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