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该让一让你,那不是给你脸面,是不想叫圣人为难而已。
可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你似乎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她负手而立,神情倨傲:“我阿耶戎马一生,驻守辽东苦寒之地时,你父兄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你也配同我说什么,原本都是一样的人?
郑大娘子,既然是一样的人,你跟三殿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昔年官家伺候,缘何没有赐到你的头上去呢?”
“你……”
“我戳中你的痛处了?”
姜莞连连咂舌:“阿月有句话说得对,人贵自知。
且不论十年前的事,便是如今,你也该弄弄清楚,在这盛京之中,你究竟算得上什么东西。”
“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难听了。”
郑双雪原本扶着郑双宜的,这会儿早撤回了自己的手,甚至跟郑双宜保持了一定距离。
她淡淡开口,声色却透着一股子漠然,更像是个局外人,单纯的调停两句而已:“男女情爱之事,本就最容易叫人迷失心智,蒙住眼睛,我阿姐或许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若要连我们荥阳郑氏门楣一并辱没,姜莞,你这是对圣人的大不敬,我劝你也还是慎言吧。”
“是吗?”
姜莞却毫不在意,盈盈笑着,往前欺身,目光锐利,定格在郑双宜身上:“不想听难听话,往后就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