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晋和帝抬眼看他:“你替谁来求情?”
他语气虽然不好,却还是摆着手叫赵禹坐下说。
赵禹往他斜对面的官帽椅去坐,腰杆挺直,人坐的相当板正,不答反问:“父皇想让儿臣替谁求情?”
晋和帝一时无话。
良久后,他咬了咬后槽牙:“大郎,郑氏近来风光得意,但是西北的事情,也确实多亏了郑家送去的粮食,你怎么看?”
赵禹的笑容是泛冷的:“郑氏缘何能在户部连番哭穷的时候拿出那许多的粮食送去西北呢?
难道不是因为这十几年以来,父皇屡屡推恩郑氏全族吗?
高官厚禄,加官进爵,黄金珍宝,普天之下除了郑家,还有谁家有这样的皇恩浩荡?
郑氏是儿臣外祖家,但儿臣说句公道话,他家享了旁人不能享的福,就更该担旁人本可以不必担的责。
为君分忧,忧国忧民,郑氏原就应该做得比旁人更好些!”
他话音一顿,定定然望向晋和帝:“可是父皇,郑家都干了些什么,连儿臣都心中有数,这数年以来,三番五次,您总不会真的毫不知情吧?
您若不知,今日恐怕也不会因钱侍郎的参奏而气恼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