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铁青,叫近身女官:“你去体贞堂……”
“母后。”
赵行却拱手做一礼:“儿臣的话,还没回完。”
郑皇后呼吸一滞:“你不是为此事烦闷生气?”
晋和帝也挑眉看过去。
赵行抿紧了唇角,摇头说不是:“儿臣往成国公府走了一趟,可事实上是韩二娘假借国公夫人之名,托在三郎跟前,要私下里约儿臣见上一面。
她恐怕儿臣不去,才用了国公夫人的名义。
三郎大概没想到她敢放肆至此,看在她兄长的份上,就帮了她这个忙。”
他话音落下,深吸口气:“韩二娘于国公府水榭设下小宴,先是自荐枕席于儿臣面前,再则以催情药物置于酒水与香料中,若非儿臣警觉,发现及时,眼下怕是吃了大亏,上了她的恶当了!”
赵行咬紧牙关,眸中又浮出恼意:“儿臣留下景双在成国公府看管着,急急回宫来禀您与父皇知晓。此事干系重大,儿臣不敢擅处,可成国公府——”
他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了,一咬牙,甚至改了口,只称韩家:“实在是不成体统,无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