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闾真五十九年,好像是冬天……十月还是十二月的样子。他走时是安然无恙的。”
闾真五十九年?
那便是先帝去世的前一年冬天。
那时,月白兄刚刚和自己在京城拜别,却没有告诉自己去了哪里,甚至连家人也没有告诉。
凌书墨沉默了。
他自己以为是最了解月白兄的那个人。
但是没想到,这人当年给陛下请了长假竟然是去程家庄画入殓图。
他当年究竟为何要去这程家庄,后来又为何身受重伤,沦落到白云城的。这实在无从得知。
“当年程家庄因为瘟疫死了不少人,后来又爆发饥荒,如今只有几人尚在。民妇丈夫死后,便远嫁他乡,后来第二任丈夫家人去世,为了这未出生的孩子才又回的家乡。”
隐娘接着说道。
虽然仅仅只待了半个月,但是也算是月白失踪的一个线索。
只是月白兄为何去了凉州程家庄这一切,和凌书墨的认知是完全不同的。
可能有些人,天生就是无法理解的,哪怕他自诩是这个人的毕生知己。
凌书墨拿着手中白豌的画像,不温不火道:“你们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