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高,要不是你经验丰富,还真不一定能追上他!”
马忠亦笑。
贾诩看着张闿身上鲜血直流,而他却毫不在意,满脸兴奋,听其意是早有算计,现在又亲自解绑,如何不解其意!
于是绳索一解,当即下拜:“贾诩愿降将军!”
这操作把张闿给看愣了,我准备了一大堆腹稿还没念呢!你就降了!于是疑惑道:“文和,你这是?”
贾诩没有正面回答张闿的问题,而是问了几个问题:“将军是否对在下志在必得!”
“当然!”
“若在下誓死不从,将军可愿放了在下!”
“绝对不可能!”
然后贾诩朗声道:“臣,贾诩,拜见主公!”
张闿又懵逼了,大脑都宕机了,也没想通。
然而贾诩却道:“主公先去处理刀伤,某自会言明原由!”
张闿依言而行,来得时候,太过激动,自然感觉不到疼痛,现在心神松弛,免不了一番龇牙咧嘴的疼痛!
军帐。
贾诩和陈宫等见礼已毕,张闿处理好伤口后急问:“文和现在可愿详言!”
贾诩道:“某怕死,又不愿受罪!所以认主!”
张闿:“何解?”
贾诩却望向陈宫:“公,当初吃苦不少吧!”
陈宫一听,恍然大悟,响起了最初张闿的名言:快把公台拴我腰上!不禁哑然失笑道:“佩服,佩服!”
许褚急问:“军师,你俩打啥哑迷呢!”
陈宫笑了笑:“还是让文和兄自己说吧!”
贾诩开口道:“主公对某志在必得,又不肯放了我,只有两条路可选,其一是杀了我,其二是俘虏我,一直到认主为止!”
“某刻苦攻读,终有所得,心中大志未曾实现,怎可轻易死去!且主公亦不会杀我!”
“那么只有一条路,俘虏关押,主公对我志在必得,那么肯定会想法设法的让我臣服,至于采取如何手段,某不得而知,但是免不了一番受苦,最终让我屈服,与其这样,早降晚降有何区别,这之间还能免去一番苦头!”
众人听后哈哈大笑,皆笑其滑头,马忠也将当初张闿对待陈宫的行为讲出,众人皆是捧腹大笑,乐不可支!
当然还有一点贾诩没有明说:陈宫,海内名士,他能认主的人!岂是庸才?而且观此人这次进京勤王,其谋略胆识,就胜过天下诸侯多也!至少李傕郭汜远远不如!更兼那么多得勇将军士听他号令,若他无能,岂能驱之?就目前长安局势而言,待在这儿比其它地方安全得多!聪明人从不让自己处于为难之中!
至此张闿帐下再添顶级智谋,当晚,张闿任命贾诩为军师祭酒,位尊如军师,可调兵遣将,引众将参拜。这可让贾诩震惊无比,亦是感动!
虽然众将也有疑惑,张闿却一笑了之,丢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文和之才,诸位日后必知!可要多买裤子,以备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