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他动了武,还三两枪直接挑了孟星阑身后的侍卫,瞬息间枪头又对准了孟星阑的喉咙,“你大爷我皮糙肉厚的,战场上厮杀管了,孟少监这卸骨散怕是对我无用。”
孟星阑不可置信,想要找父亲求证,那蜡烛究竟点了没,孟荣旌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成将军吧孟家几个腿脚功夫都属上乘的侍卫挑了,人竟半点事也无,非但他没事,宿老也没事。
孟迟和姜绾更加没有事。
在场的孟家人,都提前服了解药,所以不怕那淬了毒做成的蜡烛,杨翰宁和张俭在厢房喝的醒酒汤也是解药,他们身为朝廷命官也不会有事,但姜绾他们几个怎么会也安然无恙?
孟荣旌看向姜绾和宿老,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他们中的谁,把这毒药解了。
他的沉默和屋里淡淡漂浮着的浅香味,让孟星阑也明白了症结所在,蜡烛点了,香味他也闻到了,但他们却无人中毒,孟星阑鼓起了掌。
啪——啪——啪
“不知是二位哪一位,不动声色就解了我的卸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