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附近走动,是以无人知道你母亲无意闯入……”
老和尚顿了顿,抬眼看了姜绾,“你父亲那日也在鼓楼中。”
他话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姜绾脑子飞速转了起来,顺着老和尚的话,脱口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母亲见到了不该见的。”
“那人是谁。”
“阿弥陀佛,姜施主,恕老衲不知。画出此画的书生,在你母亲出事后也没再来过了,只余下老衲手中留着这幅画,如今归还与你,吴施主离开峄城之前,曾来寺中托老衲转赠施主一句话。”
“莫追莫问。”
“方可安生。”
姜绾皱起眉,吴林七拐八弯的,把话留在这里给她,是想告诉她,她母亲真正的死因,是因为撞破了姜东春和吴开在此与他们所谓的那个贵人相见么。
她浅勾嘴角,哂笑不已,吴林此举
“多谢方丈大师。”
既要她莫追查,又何必把这画给她看,她看了之后,还会不追下去?
慈光寺既只是受人之托,她不再久留,拿了画起身往外走,跨过了门槛,又停了下来,“方丈大师,您曾跟吴林说过,孟迟因一线生机避过死劫,又因此伤身的话,可是真的?”
老和尚已重新敲起了木鱼,咚咚声中传来回话,“真假于施主而言重要吗,施主拿了画,知晓了前尘,所决定之事可有改变?”
“真假不过都已是过往,施主何须纠结于此,阿弥陀佛。”
姜绾笑笑,说得也是,她能救活濒死的孟迟,哪怕他再受伤一百次,也照样是救,走或留,任他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