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活口,队头清点了人数,带来的人除了五人受伤,其余二十人都安然无事,留下十人清理干净现场,剩下的人分两拨,一拨照顾受伤的同袍,一拨押着捉到的活口回郴西军营。
他自己则攀上二楼,把孟迟背了下去,姜绾见状,把孟迟的轮椅带了下来,落地后,孟迟谢过带人来帮忙的队头,才转着轮椅回头,看着姜绾。
“全都捉住了?”姜绾目光跟他对上,便出口相问。
她这七日没有见过孟迟,本来也打算安葬徐惠娘、清算姜东春之后,去郴西军营看他的,今夜在此相遇,她意外,却也很快平静接受,“军营里可有军医看过你的腿。”
孟迟知道方才在她面前露了馅,有些心神不宁,急于解释,又担心她这几日过得不好,自己此时说这些不合适,最后开口问的到底还是她,“你怎样了?”
“我无事。”
“我、我也挺好的,人都捉住了,为了把他们全都诱出来,废了几日功夫,之后还要审问出来他们秘传回京的讯息是通过什么方式,要拦截。”
“这是成将军给我的铜牌,你拿着,随时可以到郴西军营来找我。”
“对了,军营里宿大夫看过我的腿,说你医治得很好,过段日子可以拆了这固定用的东西,慢慢练习走路了。”
见姜绾不说她自己的事,孟迟赶紧把她的问题回答了,又怕她觉得自己起先有意欺瞒,解释道:“绾绾,我原先是会些功夫,不过都是练的腿上功夫,腿伤了也就等于废了,手上只有一把弓弩拿得出手的……”
“并非有意欺瞒你,我当真……”
姜绾看着急切解释的孟迟,嗯了一声,摆手示意他不必解释,他当初伤得多重,她是给他医治的大夫,不会不了解,能活到现在养好身子,都亏遇上的是她。
别说练的腿上功夫,就是手上也有些把式,想使出来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必解释,你的伤如何,我比旁人清楚。”
姜绾说着,看他如今也无事了,前面那个兵士队头还在等着,她也要赶回西石村去,便拱手跟孟迟道别。
孟迟一呆,没适应过来,正要跟着一起走,身后的队头提醒道:“孟兄弟,还得回军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