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四人座的,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有一种想要在野外兜风的放纵感。
六个人陆陆续续地上车,贺随之和林天赐坐在了同一辆车里。
他们这辆车是打头的,由管家充当司机,贺随之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后边紧紧咬住的另一辆车则是由张临鹤掌舵。
“贺先生,你们是想去一些著名景区游玩还是更愿意在岛上深度游?”管家驶离酒店后,边开车边问道。他的英文水平很不错,但是措辞间偶尔还是会带有一点印度人卷舌的调调。
“不用深度游,就随便在海滩上走走就行。”
热带的暖风,在开放的吉普车中乱窜,将他浓黑有型的头发吹的一片倒,割麦子一般。但是弧度良好的发际线和饱满的额头却也因此而展露真容。
阮楠烟只是瞥了一眼就将视线抽离,新奇的默视着异国的街角巷尾,不由得感叹世界之广阔。
风灌进来,将她束好的马尾吹出了几缕碎发,张扬着拂过精致的面颊,林天赐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为她拨到脑后。
而原本放在膝上的左手也绕过了几寸远的距离握住了身旁的人,十指交扣。
太阳以不到三十度的斜角慵懒的挂在西面的天空,橘黄色的光晕透过前方的车窗玻璃折射进来,快要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