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帽就被母鸡啄烂了。
叶晚娇特意辛苦了一下,把县令房间内所有的衣物等布料全部洗劫一空,势必让县令颜面扫地。
能找见一块碎布都算她输。
做完这一切,叶晚娇顺手收走了县令房间内所有值钱的财物,这才来到他的桌案前细细翻找。
最后,她在一众文书中翻出一个金丝楠木的匣子。
叶晚娇打开一看,在里面翻到了按过红手印的契约,上面还覆着县令独有的印章,官商勾结罪证无疑。
除此之外,叶晚娇还发现了阴阳账本,上面大致记载着县衙的开销,数额相差明显,被她一起全部打包带走了。
有了这两个铁证,够一个小小的县令喝一壶了。
随后,叶晚娇隐身状态打开屋内的窗户,四下张望确定没人之后跳了出来,往县衙大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她但凡遇上有用的东西都收进空间,一个小小的县衙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被洗劫一空。
而另一边,管家拎着油灯带着随从来到了大牢,丝毫不知早已被人跟踪,大摇大摆的,一路上守夜的下人碰见还不断的问好,他周身都充斥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指指点点很是烦人。
此刻,大牢中的衙役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玩牌,武器被随意的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直到发现管家进来后才慌忙收拾,一个个恭敬地起身问好。
“赵管家好。”
“大晚上的怎么由您亲自过来?有什么事吩咐人告诉小的一声就是了。”
“就是,赵管家您吃饭了吗?刚烤出来的地瓜,来一个?”
赵管家不动声色的避开了衙役黝黑的手,趾高气昂的询问:“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吧?”
“哪能啊!咱哥几个一直盯着,一切正常。”
“行,你们忙,我四处逛一逛。”
赵管家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肚子比县令都气派。
话虽如此,衙役们纷纷表示没事,紧紧跟在赵管家身后陪同。
四人心里却不断犯嘀咕,大晚上来牢里是意欲何为。
无事不登三宝殿,特别是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死胖子,没事可是一步都不踏进大牢里的。
十有八九又让他们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四人在后面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
一直从头走到尾,赵管家依旧一言不发,等到往回走经过叶承安三人的牢房时,他状似无意的问道:“这就是今日谎报案件的三人?”
一开口就直接给三人定性。
叶鹤礼毫不避讳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直勾勾的盯着赵管家,却像是在和叶承安问话。
“儿子,十一月份的天了怎么还有蚊子和苍蝇,大晚上的你爹我的耳边都是嗡嗡的,不去茅坑吃屎来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