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很多。
一句有圣，使顾凌天如遭雷击，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浑身冰冻。
现在的天下，灵台境之上的合一境都不多见，半圣更是没听说过，何况圣人强者，这等存在，一念通天彻地，手握法则大道，他们在此谈话的天机如若被察觉，怕是隔着无尽地域都能一巴掌镇死他们。
“那古老势力在什么地方？”顾凌天清醒，小声道。
“中圣域。”火风半圣道。
“害，我还以为那势力就在东苍域某个犄角旮旯的小世界呢。”顾凌天舒缓口气，道。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在东苍域，当初在大山里得到这块令牌，早就被察觉到了。
“他们的牌子为何会在荒芜之地遗落呢？”随即他又产生疑问。
火风半圣抚须道:“脑子吓傻了？他们是后来离开那个地方，迁移中圣域。”
顾凌天尬笑道:“您说有圣人，那能不吓人吗？”
“老夫还是半圣呢。”火风半圣瞪他一眼。
“您老现在不还没活呢吗？”顾凌天开玩笑道。
“好小子，打趣到老夫身上来了，你是皮痒痒了，想见识一下半圣的厉害吗？”火风半圣握紧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晚辈知错，您睡觉吧。”顾凌天迅速离开并留了一句话。
看着手上的令牌，冷冰冰的。
“这里面会不会有隐藏的传承？”忽然脑中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古老的势力有圣存在，如今必定是极为强大又恐怖的存在，在那神秘的中圣域，恐怕也是高高在上。
这令牌应该不能仅是信物和身份的象征吧？
他尝试用灵魂刺激，却没有任何反应，用青冥炎煅烧，居然连融化的迹象都没有，这锻造的材料至少也是五品，还得是抵抗火焰的。
随后他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令牌模糊的地方，三息之后，有微弱的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