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变化的原因。”
“为夫还得虚心向夫人请教。”
绯烟抿着小嘴，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能为夫君分忧，是绯烟的荣幸。
范季柔声道：“能有你这样的夫人，应该是我的荣幸才对。”
蒙恬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默默伸出两根手指堵住了耳朵。
再这么下去这帐篷里就没法呆了！
这三个人和掐着他脖子喂狗粮有什么区别？
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单身狗是吧？
“对了，照夫人这么说的话，难道是这些人都被白纤舞练成了所谓的人偶？”
范季拍了拍焰灵姬，示意她差不多了。
再揉下去蒙恬就要被狗粮撑死了。
焰灵姬脑袋是缩回去了，可身子却像个面条似的软了下来。
直接趴在范季腿上闭着眼睛打起了盹。
看样子，似乎是酒劲上来了。
范季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
这狗粮喂就喂吧，反正撑的是蒙恬又不是他。
绯烟轻轻点了点头道：“不错，炼制人偶和赶尸术都是傀儡术中的一种。”
“但是却比赶尸术要难上千百倍。”
“能够保持尸体不腐，掌控他人思维。”
“被炼制成人偶之后，不但会忠诚不二，还会变得力大无穷，不知疲惫，没有痛觉。”
“那些人之所以会让人感觉性格相同，是因为他们都是已死之人。”
“与其说性格相同，不如说是没有性格。”
死人，自然没有性格。
就像白纤舞一样！
范季若有所思，白纤舞一定是用这种办法稳定住了军中的局面。
有反对她的，直接练成人偶。
这样一来，她在军营里的声望和地位便无人可以动摇！
这个大将军之位，稳如泰山！
蒙恬听到他们聊起正事才偷偷把手从耳朵上放了下来。
看向如数家珍般解释的绯烟，不解道：“这位夫人是如何知晓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大家闺秀怎么谈起这种渗人的事情来面不改色？
绯烟谈笑自如地说道：“阴阳家左护法星魂便精通此术。”
蒙恬心中一惊：“这位夫人认识阴阳家星魂？”
绯烟抿了抿小嘴：“嗯，不算太熟，只给他下过几道命令而已，没怎么说过话。”
蒙恬嘴角抽动了几下。
“下……下命令？”
绯烟耿直地点了点头：“东君的地位在他之上，所以他得听我的。”
蒙恬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这端庄高贵的大家闺秀，就是传言中杀人如麻，木得感情的阴阳家东君？
可现在这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范季扭头问道：“夫人会这傀儡术吗？”
绯烟目光动了一下，像是怕范季知道她会这种歹毒的功法后会嫌弃她似的。
伸出玉手，捏着小拇指最前端。
局促道：“就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