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原章节不知又被谁举报了,这是重发章节,订过的可跳过。
刘仁轨会怎样说服李世民敬玄并不关心,哪怕他忽然改变心意想在皇帝跟前参自己一本,敬玄也同样不觉得有什么好意外的。
靠着土地存活了千年的民族,突然要转变一下生产方式,期间会受到什么样的阻力敬玄早有心理准备。
反正把那些东西转化成数据直观的摆在皇帝的桌案上,总比费劲口水,引经据典的讲道理要强。
一年千贯的生产收入和一年数万贯的生产收入谁更吸引人,一目了然。
铜钱的作用大不大,主要在于市场上有没有足够的货物去兑现它的价值,以户县区区一县之地,应该还影响不了大唐这片巨大的汪洋。
不过关于户县这种模式可持续性的问题上,大概会引来不少争议。
他们大概会担心,若是有一天自己这个投资人突然不投资了,那百姓们又该何去何从,那些无人耕种,已经荒废的土地还能成为百姓们今后赖以生存的保障吗?
不过这个问题,敬玄目前是无法做出明确保证的,户县未来究竟能发展成何种模样,还需要时间来验证,自己只是一名司机,可不是什么主抓经济建设的政府官员转世。
司机的本职工作就是开车,所以在泥泞驰骋,也是一项任务繁巨的工作。
明日就要出发了,长沙公主不知从哪收到的消息,几乎是连夜抵达了户县,以商量香皂工坊的由头让侍女把自己叫了过来,看样子不榨干自己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在又一次征途结束后,敬玄气喘如牛,而已经从迷醉中回过神来的长沙公主,十分关切的问道:
“夫郎,要不要妾身打盆水给你洗洗?”
“一会儿再说…”
敬玄四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盯着帐子上的雕花怔怔出神。
长沙公主侧过身来,细心的将被褥给他盖上:
“夫郎明日就要出发了,这时候可别着凉了,否则路上可有苦头吃呢。”
敬玄看着她淡淡一笑,将她额角散乱的青丝锊了锊,打趣道:
“既然知道你还来找我,敢情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个夫郎?”
长沙公主娇媚一笑,半似嗔怨半似哀叹道:
“夫郎此去至少数月,妾身也是舍不得夫郎而已,难道夫郎就舍得妾身?…”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抬起美腿揉了揉,一副腰酸背痛的模样。
“是啊,恐怕回来时都开春了…”
敬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见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长沙公主嬉笑着建议道:
“夫郎若是不想去,不妨装病就是了,反正夫郎你也懂医术,装个病恐怕也不难吧?”
装病?
自己真要是这么干了,恐怕今后在长安城里都抬不起头来,昨日柴哲威他们过来,一个个的,对自己这趟差事羡慕得不得了,直言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甚至还给自己出主意说把颉利偷偷绑回来,连逃跑路线都说得有模有样,这时候称病当缩头乌龟?
还在长安这块地界混不混了?
“不就是一趟突厥么,至于装病?小瞧你家夫郎我了,该打。”
敬玄笑骂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没事净说些胡话,平白让人手痒痒!
往日要是这么主动挑逗,长沙公主早就顺水推舟的扑上来了,顺便还会娇笑两声,没成想今日倒是规矩了。
敬玄好奇的看着把腿抬得老高的长沙公主,忍不住笑道:
“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刚还真把腰给闪了?”
“方才动的又不是妾身,要闪也不是妾身闪…”
长沙公主哼哼了两声,又继续说道:
“妾身是想试试能不能怀上,四姐说这样会有效,她生俨儿时就是这么怀上的…”
敬玄将双手枕在后脑勺,十分好笑道:
“太医不是说你身子怀不上么?怎么还做起了无用功呢?”
“太医的话也不能尽信,万一他就是个庸医呢?”
长沙公主撇撇嘴:
“妾身这可是为夫郎着想,万一夫郎这趟出去出了什么意外,连个后人血脉都没留下,平阳敬氏岂不是就此断绝?”
敬玄张了张嘴,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咒人死的?
旋即掰过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轻轻摩挲,时不时还拿手拍两下,佯装不悦道:
“就这么盼着为夫死?急着继承家业?”
长沙公主听罢掩嘴轻笑:
“夫郎这回说对了,妾身就是想继承夫郎的家业,等将来我那孩儿出世,手握香皂、内衣两大工坊,渼陂湖还有好大一片地,身家不比那些国公小子们丰实多了?然后妾身再去求求皇兄,让他给个爵位,要不了几年的功夫,平阳敬氏又能风生水起,夫郎别担心,到那时清明祭祀,妾身一定让孩儿多给你叩几个头表示感谢…”
敬玄被她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脑子里不禁想起前世一句非常流行的调侃,说男人家在外干活不注意安全,老婆孩子抚恤金全都便宜了别人…
想到此处,敬玄突然翻身捏住她的小嘴恶狠狠的说道:
“不许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