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
晦行禅师默然不语，不知是懒得说话，还是说不出话来。
“罢了。”
善意和尚轻叹一声：“该说的我都说了，二十年过去了，你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就走。”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晦行禅师睁开眼睛，沙哑的道：“为什么……”
为什么问的当然不是为什么如此对他。
二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善意和尚转过头来，微笑道：“寺中来了几位不速之客，其中有几位有些难缠，住持慈悲为怀，不愿晦行师伯受这等宵小之扰，便命弟子接师伯离开如意宝塔，在此享福。”
“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没人能找到这里，也没人能来打扰你，你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反锁了牢房的门，转身离开。
囚室之中，唯有晦行禅师，面无表情，无喜无悲，就像是一具死去已久的干尸。
蓦然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晦行禅师面不改色，平静的看着眼前之人。
世间最痛苦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他从来没有发疯过，所以现在也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黑衣人。
在他的眼中，谁都不重要。
“大师都这样了，怎么还活着？”
陈凡淡淡说着。
晦行禅师诧异的看着陈凡，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
“忧心忡忡，苟延残喘。”
陈凡有些意外，没想到晦行禅师对腹语也如此精通。
当即颔首道：“我今日闯进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今日一见，心生疑惑，想向大师讨教一二。”
“施主尽管说，但速度要快。老衲虽不知施主是谁，但你闯入此地，若是让老衲师弟知道，你怕是走不出去了。”
陈凡淡淡一笑：“大师到了这一步，还有心情慈悲，真是让人意外。请问，三十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