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对于这样的存在，已经足够朝廷认真对待了。
不把这个问清楚，申信然着实有些难安。
虽然他已经确定陈凡没有问题，但是这背后的高人，着实没法确认。
毕竟陈凡也有可能是那个高人的一枚棋子而已。
陈凡停下脚步，扭过头去笑着说道：“我并不清楚这位高人身份，但是我想大人是可以放心的。”
“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是机缘巧合下救了他一命，但是这位前辈伤势实在太重，只是在临死之前将自己一生所学传授给我，不想断了传承而已。”
“这样吗，那可真是可惜了。”
申信然叹了口气，而后点了点头。
“好吧，你走吧，我知道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类似陈凡这样的后起之秀也是不少的。
对此申信然也只能感叹一声，运气真好。
离开之后，陈凡立刻换上了那身新的副千户飞鱼服。
陈凡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满意的笑了笑。
自己身上好一副顶尖高手的气度，有一股令人心醉的感觉。
自己略微收敛这股气势，感受自己日常的气势。
经过这么久的身居高位，自己平日里的气势也是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但是相比较，经过这么久的磨练，自己也是少了不少的凌厉和压迫感。
毕竟实力给他带来的，是足以自信解决一切的安全感。
所以少了不少嗤嗤逼人的气势也是可以理解的。
陈凡转身走去，不再看自己的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