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你可能不知道，胡启光时长显摆，自己收了个多牛逼的学生，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所以我对你的要求也会提升一截，混是没办法混的，你要有准备，不然传出去我脸上都无光。”
李牧连忙点头。
“全凭您老安排就是。”
“跟着胡启光应该学了不少东西，那我就先随便考一考你，看看你的眼力如何。”
李牧来了兴趣：“怎么考？”
“就在二楼，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找出你所认为的，最有价值的三件古玩怎么样？”
刘老想了想说道。
“行，刘老，我开个直播没事吧，这里有没有什么不传之秘？”李牧同意下来顺便问道。
“这里没有，好东西谁会放外面，直播也行，我看你直播寻找精绝古城还挺有意思的。”
刘老俨然还是李牧的粉丝。
女王大人上岗，李牧又开始直播：“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来到牧神直播间。”
“等得花都谢了…”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这回目标是哪个墓？”
“咦，这怎么看起来是古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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