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最开始的时候提到，也许他就会再多个师傅了。
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冷静下来思考的楚天赐，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
云尊看似是在谈条件，实际上在考验他的道心。
若是他应了下来，很有可能就得不到相关信息。
不答应，应该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只是，万一他猜错了呢？
错了就错了，只要云尊真的有，以后总有机会能够学到的。
“想好了再回答哦，机会只有一次。”云尊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脸上笑容愈发玩味。
“前辈，你真的是你吗？”楚天赐顿了顿，没有立刻作答，反倒对云尊起了怀疑。
“哦？”云尊勾唇一笑，来了兴趣，“不如你来说说，本座不是自己还能是谁？”
楚天赐眸子陡然变亮，精神振奋道:“先前晚辈还不敢确认，可是刚才前辈露了破绽，您对于晚辈的称呼从来都是小辈，哪怕你掩饰的再好，也有疏忽的时候。”
“小辈，你疑心病太重了。”云尊秀眉微蹙，“本座位于你的意识海之中，若是真的是别人假扮的，你难道还分辨不出来嘛，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意识海，能够轻易让他人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
这确实是个问题。
楚天赐陷入沉思，片刻后，摇摇头。
“如果不是潜入进来，而是早就出现了呢？”他的目光落在了蓝色封皮的书籍上，其言语不言而喻。
“无知的蝼蚁，你知道错过了什么嘛？”云尊沉着脸，瞳孔逐渐被黑色占据，死亡的窒息感蔓延至楚天赐的心头。
意识海中，那朵神念之火的花苞若隐若现，就连平日里会主动出现的磨盘，也没了声响，只有一双漠视众生的眸子，盯着他的意识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