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乐说不出话。
史垣重新倒了杯酒端给苏昱，“删之前应该还是有人看到了，然后截了图。但是知道你和佳宁的关系，所以没敢在一中传播，可能当八卦说给了二中的人。”
“你们俩，”苏昱用夹着烟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是这样办事的？”
赵家乐心虚说，“不对啊，那个盛珂说帖子确实是刚发布的第一时间就被她删掉了，怎么可能有人会看到？”
“难不成又是赵一诺搞的鬼。”史垣喃喃道，“可她这么做到底图什么。”
赶郑子健出去的两个男生回来了，其中一个人闻言道，“我听我爸说赵一诺她妈最近在四处找关系，应该马上就能捞她回来上学了。”
苏昱嗤笑出声。
端着酒杯对赵家乐点了一下，“你去找人写篇帖子。别发论坛了，发微博吧，让人顶到一中超话的热帖。”
“写什么内容？”
“公安厅赵副处长千金校园霸凌。”
“阿昱，这不好吧，这毕竟牵扯你舅舅……”
“没事。”酒喝完了，苏昱用修长手指玩着杯里的冰块。“我这舅舅新官上任，炙手可热，正好帮他降降温。”
赵家乐很快找好了写手，半小时内就发了稿子过来。拿给苏昱看，身体欺凌、语言欺凌、社交欺凌、网络欺凌，条条罪证清晰可见。
苏昱点了点头。
“发吧。”
在场的人都拿出手机来，转发，评论，把热度顶到了最高。
又喝了一会，苏昱给杨佳宁发了条信息，人没回。
对史垣说，“给你那个罗颂发条消息，问下我老婆在干嘛。”
史垣当着他的面发了，过了一会罗颂回：“早睡着了。”
苏昱：……
小没良心的。
看看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苏昱拍两下手掌，站起来说“散了吧。”
众人：？
这才几点就要散了。
还想拦人，苏昱已经出门打车。到家，刷指纹，进门，看了下表，还不到十二点。
脱了衣服，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光线黑暗，手机挡脸，腹肌若隐若现。
发给杨佳宁，“我到家咯。”
满意。放下手机去了浴室洗澡。
……
第二天一早看到消息的杨佳宁：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