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逸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陈奇返回来，对上他探究的眼神，笑了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顾朗逸失笑：“我只是觉得你也变了，以前你可是最讨厌他的。现在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心。你们之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陈奇一愣，脑海里浮现李锦钰醉酒时的样子，每一次都能乱他心神，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顾朗逸看他面色变换不停，纠结，慌乱，厌恶，最终归于平静。
“我只是看他是个可塑之才罢了。跟你一样。”陈奇回道。
顾朗逸独饮一杯，幽幽叹道：“说来奇怪，有些人走着走着感觉就变了。由此可见，感情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无论男女，一旦变心，眼中就不会再有你。”
李锦钰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