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十一！”十一颤抖着回答。
陈亮点点头，多看了他一眼：“十一！”
男子收敛轻蔑，恐惧地看向他：“你这恶魔！”
陈亮的手按在他的头颅，男子惊惧地喊道：“别，我说，我说！我们是暗夜复仇者的成员，首领的确名为撒旦。”
“他的双亲呢？”小茜宝关切地问。
“即便没有亲人、爱人、朋友，也能凭借自己开辟天地，为何要投身撒旦，危害他人？”陈亮抬起目光。
“都说家人、爱人、朋友，名字皆有十二画，而我，没有这些，正因此缺少那一笔，所以我给自己取名十一。”
小茜宝听得入迷：“爸爸，真的吗？我也想要这样的力量。”
小茜宝似懂非懂：“哦，那还有什么？”
望着怀中熟睡的女儿，陈亮嘴角挂着微笑。在这异界之中，他从未感受过父母的宠爱，更无家人温暖的怀抱。
男子浑身颤抖：“我是最低层的存在，根本无法接近他，我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小茜宝沉思了片刻，微微颔首：“父亲大人喜欢听的，小茜宝也热爱倾听，那么就讲述一番异界的传说如何？”
陈亮瞬间跟进，跟随她踏入古老的塔楼，进入她的闺房，那里束缚着一位男子，男子嘴角挂着血迹，口中塞满了布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男子挣扎着，目光闪烁不定。
男子费力地点点头：“是我，是我暗中尾随了你的女儿。”
刚刚阖上眼睛的他突然瞪大双目，电光在眼眸中瞬息划过，他悄然下床，走向阳台。
陈亮猛地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厉声质问：“还有谁敢跟踪我的女儿？”
这男子正是那位送餐员，也是在神秘动物园中跟踪他的人。
男子惊惧地挣扎着：“这只是一个标记，仅此而已。”
心中刺痛如锥。
这话让冷雪惊骇不已，她怔怔地看着陈亮。
陈亮低声道：“他，没有亲人，他名为十一……”
男子连声否认：“没有，只有我一人，没有别人。”
男子面露哀求：“我会带你去找，为何还要对我施以毒药？”
陈亮冷笑：“初犯？”
“哼，那个女子死有余辜，即便你不行动，我也会出手。如此良机，她竟未能置你于死地。”男子嘲讽一笑。
阳台上，已然站立了一位女子，夜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让她犹如夜幕中的魅影，充满诱惑。
“表现得好，三日后自会给你解药。你叫什么名字？”陈亮的语气冰冷。
瞥见他眼中的恐惧，陈亮避开了这个问题：“赤龙在何处？”
陈亮微微眯眼：“我只是想知道，为何你要谋害于我？”
因此，他便是十一。
“你们这些人！”陈亮说道，“看来阵容不小嘛？若想生还，带我去见他，我可以饶你一命。”
陈亮从男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浏览着手机里的信息，指着黑色头像问道：“是他？”
“标记？”陈亮冷笑道，“五星中嵌着一只公羊头，这应该是个秘密组织吧？我调查过，拥有这种纹身的，代表黑暗与复仇。而这个黑暗的首领，名叫撒旦。”
陈亮瞥了一眼冷雪，走向男子，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条，冷冷地质问：“你背后之人是谁？”
深邃黑暗的瞳孔让十一浑身一颤：“我是无依无靠之人，谁对我施以善意，我便追随谁。曾经，我在与野犬争食时遭遇困境，是丧尸哥救了我，我便随他加入了撒旦组织。”
“就是这位黑色头像的人？”陈亮举着手机询问。
十一点头：“没错。”
“我们出发吧！”
“我也一起去。”冷雪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