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吸引，喝彩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好些兵部一系的朝臣们互相打听，那个身穿布衣的骑兵是谁。甚至有人在挖墙脚道，“连铠甲都没有，这是侮辱壮士啊！若能调到我麾下，我绝不会亏待他。”
元软：【哇哦，这人谁啊！好强！】
系统：【我看看啊！天呐，原来是石一，怪不得林小将想给他杀敌的动力，确实厉害。】
听到心声的朝臣们心神一震。
之前有想法的兵部臣子瞬间闭嘴，眼神有迟疑与挣扎。
再之后，黑铁骑与战车方阵往后方退开，很快，重甲方阵、步卒方阵、以及骑步混合方阵等，诸多方阵轮番上场，互相拼杀。
坪地上，再一次鼓角齐鸣，杀声连天，依旧精彩，但见识过个人武勇巅峰的霸王之力，其他方阵的军演总感觉差点意思。
半个时辰后，军演结束。
不同兵种的方阵重新站回原地。
站在点将台的皇帝，先说了一番勉励各军的话。
再之后，皇帝着重指出，大厦国师将为各军将领的出征赐福。
元软迈着小短腿，尽量平稳地一步步走在天坛上。
不知是不是看过他们厮杀狰狞的模样，当被他们齐刷刷注视时，元软感觉好像被肃杀的气场笼罩，腿肚子稍微有点点抖。
系统：【阿软不要怕，当他们都是大白菜！】
元软小脸一红，尽量挺直背脊：【我没紧张！我是看到大夏将士这么厉害而激动。】
很快，她先在祭坛上上好香，装模作样地开始掐手指，嘴上还念念有词。
一个奶团子在天坛上折腾，跑起来脸颊的婴儿肥还一颠一颠。
这形象落在下方将士们的眼底，怎么看怎么古怪。
原本在京都附近的驻军还好，他们还能回忆起春祭的狂热，重新调动内心庄严的情绪。
在外征战，或从边境区过来的敢死营就真的险些稳不住脸上的表情。
石三上前一步，捅了捅石二的肩膀：“二哥。咋们打生打死的，就为了看个奶娃娃跳大神？”
石二嘴角一抽，压低声音：“闭嘴。是为了母亲。”
石三撇了撇嘴：“也是。不过母亲来了我也得说，她不该信……”
“砰。”
石一沉默地拳头将石三给砸得晕头转向，然后让石四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