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她冲我挤了挤眼,示意我被旁边的人吓到了,我只能安抚她,人家只是有道疤痕,不能以貌取人。
这一路上,要是一直这个样子,倒也是无所谓了,我们忍一忍,三四个钟头之后也就能够脱离苦海。秦晓蓉都说了,回来的时候,打死也不再坐大巴了,我们一定要去坐火车,便宜省事安稳。
但事实上,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渐渐的,周边开始涌出一团一团的浓雾,刚开始,还能朦朦胧胧的看着窗外的树林和农田,但是很快,便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窗外一片混杂着白茫茫的漆黑。而车内的灯光也变得闪烁,忽闪几下之后,就只剩下一盏昏暗的灯光还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