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就越多。
青丘狐族的女子,一辈子也就这一个男人。
否则真的娶不起。
而青丘女帝娶男后,可想而知,那得啥样?
嘎嘎高,给的嘎嘎高!
涂山娇依稀记得,涂山的天巫娘娘给她算过。
她命犯五弊三缺,占的就是克夫和破财!
目前为止她好像克死俩了,也可能不止。
反正她一直在破财的路上狂奔,根本没停过。
听说在这个世界,所有赚大钱的办法,都写在一本叫刑法的书里了。
触犯一条,轻则牢底坐穿,重则直接掉脑袋。
赚大钱的勾当,她似乎都干不了。
她又干不出来,压低彩礼,占人家漂亮弟弟便宜的缺德事儿。
而且宝儿确实过于脆皮了,怕他遭不住,她这么库库克。
所以……还是搞事业吧!
搞事业它不香吗?
这任务害不知道执行到哪天儿呢?
整这些没用的臭氧层子有啥用啊?
涂山娇打定主意,噗通一声跳下床,背对龙肆祁。
“那没啥事,我走了奥!”
龙肆祁缓缓坐起身,看着她的背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
他喉结滚了滚,红着眼尾低吼,“等等~”
涂山娇深吸一口气回眸,眼神比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离异大姐都要冰冷。
“嘎蛤呀?”
“你!不认识我吗?”龙肆祁抬眸,定定的看着涂山娇。
“认识啊!咋滴啦?”涂山娇心虚的点了点头。
龙肆祁眸光幽幽,闪着破碎的光,“你真认识我?”
涂山娇偷偷吸一口气,无所谓道。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你是我养老保险的大舅舅,我咋能不认识你呢?”
龙肆祁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涂山娇转身想走。
龙肆祁眼神阴暗,“我要是落下残疾,我可能不会放过你……”
涂山娇背脊微僵,“你放心,姐这人,最不怕的就是碰瓷!”
龙肆祁垂眸,唇角溢出一丝苦笑,“呵~”
他知道这是死缠烂打,他这样很贱。
但是苦果亦是果!
死都不怕,苦算什么?
强扭的确实瓜不甜!
可是它解渴啊!
难道要活活渴死吗?
“我腿疼,可能随时叫你,毕竟是你给我弄伤的!”
涂山娇扭头,挑眉看他,“你搁这儿跟我没话找话呢?我怕你叫啊?”
龙肆祁缓缓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涂山娇。
“你不逃避,那最好了。”
涂山娇一步步走到门口,手抓着门把手,斜了龙肆祁一眼。
“你狐爹我的字典里,就没有逃避两个字,你的腿有事,尽管叫爹!”
涂山娇眼尾余光扫到墙角的大提琴,讽刺一笑。
“大提琴晚上不准拉,别逼我冲上来揍你!”
龙肆祁背脊微僵,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极轻的……
“嗯。”
“碰!”大门关上。
涂山娇贴着门板,狂喘了好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