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我!”
这几日陈荷花一直在县里的客栈居住,倒也不是避着方马氏,方马氏在她看来就是个没脑子的农村老妇,眼下又失了妇德,不足为患,她主要是怕方青报复起白糖,会做出什么事儿连累了自己。
可是已经好几天,却都没听到外头传来什么动静。她人没在方家,心中却一直挂念着白糖和方青的仇,今日下午怎么也坐不住了。
谁知,刚走到街上,就见着一个男子和白糖一起走进了旁边的茶楼。这男子与白糖走得很近,陈荷花不知为何,对此有些疑虑。
是以,她便蹑手蹑脚的跟上来,躲在楼梯口偷听他们在说什么。正听到关键,却不想被发现,匆匆逃离时,后脑就被茶杯重重砸到。
“怎么是你?”沈习风又惊又怒,他之前在州府见过这个女人,此人正是方书明的妻子,想到方才和白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听到了多少,嘴唇不由得抿成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