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逼迫儿女做什么他们不愿意做的事儿。
也不知张婆子和白钱氏白柳氏又说些什么,直说了一下午,到快下晌时才从屋里出来,出门就说要告辞回村里。白糖和巧云送别,张婆子又拉着巧云叮咛了两句,才离开。
时候已不早,白糖看又到晚饭时间,干脆没去第一楼,留在家里用晚饭。孙彪在那有他在那边盯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晚饭时,白糖和家里人说起最近第一楼的事儿,白礼也只是听听,如今他是对女儿手里的生意半点都不过问了,知道女儿有能力做得好,他索性就不干涉。
不过,还是在听到第一楼遭了贼,幕后的疑似指使者是白赵氏时,气闷地放下筷子。气的想数落两句,却到底是什么也没张口,只说道:“以后真要抓住了就送官吧,这人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几次三番的,叫人没法姑息了。”
白钱氏听了,哼笑:“送官不是便宜她了,她既然在县里,肯定有了宅子买了地,说不准还有些别的产业,她前头从家里偷了那么些钱,保不齐在哪里活得滋润,糖丫头到时直接把她这些东西收回,让她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再进牢房里狠狠判个十年。”
巧云举双手赞成:“畅快!婶子说的好,就得这么办,不这样,咱们闷在心里头这么久的恶气可出不了!”
白礼无奈地看着他们几个七嘴八舌。嘴上没说,心里却想着,若是白赵氏自此消停,以后都收手,不再出来惹麻烦,就算看在老白家老祖宗的份上不计较过去那些,只当没这么个弟媳。
可如果她又出来作坏,他这个当二哥的,也没有半点怜悯了。
几人正说着话,孙彪从外头走进来说:“白姑娘,新灶台砌好了,我对比了你画的图纸,一模一样,就吩咐那两人明日一早上门结工钱。”
白糖就询问了几句质量问题,孙彪说是几人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工匠做工很好,都是按部就班的完成每一项,做出的样子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