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阴沉,半晌,他才说,“我只是想对你好,仅此而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五年前唐轶婂经历的一切足以让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相信这个男人。
她嘲讽一笑,“裴总的好,需要用命来还的,我可承受不起。”
不管他什么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唐轶婂转身不是很想继续和他纠缠这个问题。
倏然,裴暮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唐轶婂回神的瞬间,那颗乌梅就送到了她的嘴里。
乌梅很甜,冲散掉了口中的苦涩,乌黑的眼睛望着男人深沉的眸。
就听裴暮靳说,“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娶你那天我就没想过和你离婚,至于南雪,早在分开那天我就只把她当成了亲人。我很清楚一件事,我的太太是你,我的裴太太也只能是你。”
有些话,压抑了很久,他不想说或许是觉得没有必要,但就是这份高傲才让他们渐行渐远。
“一开始接近你的确是有目的,但我不会拿自己一辈子的婚姻当做筹码,所以无论有没有南雪病重的因素存在,我都会娶你。”
“没错,你是会娶我,也的确会眼不眨的用我的肝去救她。或许对你来说我有那么一点地位,但在当年,我和南雪在你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我还拎得清的。”
唐轶婂一字一句的回击,条理清晰,她不会被裴暮靳轻易洗脑,“所以裴总,你若是想为当年的眼瞎心盲忏悔,大可不必,因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