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头发凌乱起来,她的脸上,身上染满了鲜血,深邃的眼睛里滚落大颗泪珠,在布满鲜血的脸上留下两道泪痕。
她抱起年幼的孟行允,凄声说道:“阿允,妈妈无能,没能护住你的天赋,但我白静今日以血为祭,逆天为你改出一道机缘,待我身死道消,这道机缘会刻在你的骨子里,日后时机到了,自会触发,领着你往原本该走的路上走去!”
女人的音容笑貌渐渐模糊,犹如播放至尾声的电影,带着令人回味的余音一点点坠入黑暗。
孟行允用力睁大眼,只隐约看到跳动的火光中,女人脸上凄厉的笑容,和不住变换的口型,似乎是在对他说:“阿允,别怕……”
“妈妈……!”
孟行允大喊一声,从石板床上坐了起来。
入目是黑黢黢的山洞,偶尔跳动的灯光,干燥的石板床,和蹲在石板床上吃话梅的鹅黄色少女。
少女伸出食指,奋力去掏零食袋里的果脯,面上鹅黄色的面纱在她的动作下,隐隐折射着灯光。
少女见他醒来,停下了掏零食的动作,睁着漂亮的杏仁眼,一脸安静的看着他。
孟行允望着少女怔怔出神。
良久,才从喉间挤出一句话来。
“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