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刑部小吏站在一侧,还有两位刽子手,正提着大刀,站在两侧,等待着罪犯。
待朝廷摆开这个架势之后,四周很快就有许多的百姓,朝着这边涌来了。
看见这里又要行刑了,百姓们很是惊讶。
“又要砍头了吗?”
“是哪个贪官污吏,又要被问罪了。”
“这些贪官,该杀,该杀,砍掉他们的头颅都不解恨!”
百姓们在刑场下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场面有些嘈杂,聚集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终于,远处,缓缓驶来了一架刑车。
刑车之上,范秋的妻子站在里面,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束缚住,脖子上锁着囚伽,看起来无精打采。
这几日,刑部官员倒也没有太过为难他们。
只是,在牢狱里面,又怎么可能吃得饱,睡得香呢?
后面的一辆囚车上,锁着的是范秋的儿子。
那位少年约莫十八九岁,与朱瞻基是同样的年纪,只不过此时,他的脖子上也挂着囚伽,蓬头垢面,清秀的脸上,已经染上了几分污渍。
只不过,这少年身上的气质,也难掩清高,带着一丝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