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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继续轻轻地阐述着。
“当年,爷爷因你而造反,这才登上了皇位。”
“建文四年,爷爷攻进了南京城,建文帝做了最后的抵抗,但还是没能挡住爷爷的火炮,整个皇宫都差点被爷爷轰成了废墟。”
“建文帝逃了,但还有许多选择殉国的士大夫,还有许多坚守的将士。”
“爷爷就带着你,在万军丛中杀啊,杀啊。”
“倒下的尸体越来越多,最后爷爷杀红了眼,生怕照顾不好你,就把你交给太子爷,让他照看着你。”
顿了顿,老爷子咬牙切齿:“可谁能想到,太子爷竟把你给丢了。”
“场面太过于血腥,太子不敢抬头,甚至捂着眼睛,这才导致跟在他身后的你,被人轻易抱走,不知所踪。”
说到这,老爷子充满了遗憾,懊恼。
“早知道,爷爷不会把你交给他,也不会让你吃了十一年的苦。”
“是爷爷对不起你。”
“你本该入主皇宫,享受十一年的太平日子,可硬是让你受了十一年的苦啊。”
朱棣伸手,轻轻的摸着太孙的脑袋,泪水不断涌出:“爷爷不敢去调查你这十一年来到底过得怎么样。”
“因为爷爷不敢看,我怕你受苦,怕你遭人家欺负。”
“我朱棣的孙子,谁敢欺负?我怕看了之后,忍不住去灭了人家的九族,怕应天府再掀血雨。”
“瞻基,爷爷,爷爷……”老爷子哽咽着。
他深情地望着太孙:“自你出生,爷爷就疼你,从小把你带在身边,期望于把你培养成和我一样的人。”
“你走丢后,爷爷封锁了应天府整整十天,把所有百姓家都搜了一遍,掘地三尺,每一个角落都不敢放过,可还是没能找到你。”
“后来,实在找不到了,爷爷就杀人,拼命地杀人,建文后人把你抓走了,我就杀他们,杀了一万人不够,那就两万,三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