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中的真诚毫不掩饰，这话梵赫自然是信的。能从实验室拿走药剂，童希元的实力在庄园所有人之上。
梵赫动了动手，他手腕上的铁链绕过童希元脖颈，这一动，让童希元的窒息感更甚。
童希元抬手搭在他手背上拍了拍，“难受。”
“宝贝儿，”梵赫被他气笑了，用手腕上的手铐冰了冰他的脸颊，道：“你先这样对我的。”
现在有什么资格喊难受？
童希元注视着他的眼又重复了一遍，“难受。”
梵赫与他对峙半秒，烦躁的啧了一声，松了力道说：“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若是能让他满意，他可以既往不咎。
“给我机会？”童希元抿了抿嘴唇，打破他的自信，“是我给你一个机会。”
梵赫：“？”
童希元重新摸到那个药剂，不高兴地问：“为什么研究这种东西？”
梵赫反问他，“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童希元说，“你不会做临床试验对不对？这么危险不稳定的东西，你打算投放到人类身上。”
连续三个世界都被评为反派角色，童希元再怎么觉得梵赫好，此刻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梵赫抬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错了。”
童希元看着他，“哪错了？”
“都错了，我在为人类的进化尽一份力，”
梵赫挑了挑眉梢，问他，“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