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无奈摇头,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低头继续把玩起手上的银圈。
突然,他眼神一变,手上一扭,一根细的如同头发丝的针自银圈内飞快的射出,狠狠的盯在了墙壁上。
凑近一看,那针,连同一只苍蝇盯在了那里。
苍蝇的腹部被针贯穿了过去,无论它怎么挣扎,都逃离不了。
玄衣男满意的收回目光,放下手之际,手中的银圈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要是在不出面,恐怕大家都要忘记我是谁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聚聚才行。”
翌日,朝堂之上,皇上龙颜大悦,对着宁荀是一个劲的夸赞,不知惹了多少人的红眼。
青家跟宁家平起平坐,瞧见宁荀深得龙心,青海呈的的脸色别提多么难看了。
这些日子,他几乎都被宁荀压着一头。
而那宁荀的女儿,也处处跟倪玉争个高下,想到这里,青海呈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宁荀也是个不喜张扬的,谦虚开口,“陛下此言倒是折煞老臣了,能够为朝廷效力,那是老臣的荣幸。”
“好好好,”皇上哈哈大笑,很显然,宁荀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了,“宁爱卿不必谦虚。”
“多年前便是你出力拔了朕的心头刺,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你替朕分忧,有此良臣,此生无憾啊!”
感觉到一道凉嗖嗖的视线在背后射出,宁荀疑惑的回头便对上了青海呈幽怨的目光,随即白了一眼。
莫名其妙,他太过于优秀被陛下夸了莫不是还是他的错不成?
要怪也只能怪他太优秀了。
“宁爱卿,”听到皇帝的呼唤,宁荀连忙道,“老臣在。”
兜兜转转,皇帝又将话题转到了正轨之上,“城西的土匪日渐猖狂,你要早日做好准备出发。”
“老臣早已做好准备,择日便能出发。”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此事宁爱卿若能摆平得漂亮,朕许你一个条件。”
宁荀当即来了兴趣,“陛下此言可当真?”
被质疑,皇帝也不恼,“天子一言,驷马难追,朕既然说出了口,只要宁爱卿提的朕能够做到,便不会拂了你的意愿。”
“看宁爱卿这个意思,可是有什么愿望,不如说来听听。”
宁荀当即对着皇帝行了一个大礼,慷锵有力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廷,“陛下,再过数日,便是臣女代语的几竿生辰,臣许久没有享受天伦之乐,不知可否让其子从边疆回来聚上一聚?”
闻言,朝廷不少人面面相窥,脸色难看了下去,窃窃私语个不停。
完犊子,刚才的话说得太早了些。
皇帝脸上的笑容片刻的僵硬。
宁家有一子,常年镇守边疆,功绩不亚于宁荀当年,若他回来,那这京都岂非将军府一家独大?
这个场面,是青海呈万万见不得的。
他手举着牌匾迈步出了队伍,“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宁荀回头怒视着他,咬牙说道,“青丞相此言是何意思,为何不可?”
“陛下还未发话,青丞相便出言否了陛下方才之金言,莫不是要陛下做个失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