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和唇色，绝对没错。”
老夫人安雅萱听着方嬷嬷的话语，若有所思。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只是这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
方嬷嬷还在喋喋不休：“主子，其实夜宥宁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也碍不着咱们的事情，您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呢？”
“还用了这稀世珍宝北疆奇毒……”
安雅萱心不在焉地捻着手里的佛珠，云淡风轻地开口，“夜宥宁已经开始对我起疑了，咱们的人早就得到消息，他在暗中调查我。此乃其一。”
“至于其二嘛，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或者说比起其他人多了些东西，还是尽早除掉为好。”安雅萱眸色晦暗不明，似有几分叹息，说完话就转身回了内室。
方嬷嬷听得如坠云雾，看着安雅萱的面色凝重，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也就识趣地闭上了嘴。
她深知这毒自打问世以来，就无药可解，夜宥宁是必死无疑了。想到那个少年英俊的面容和出类拔萃的才华，方嬷嬷心中默默为少年哀悼了一瞬，随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