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处朝拜，靠近后发现只是梦幻泡影。
她很美，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直刺人心的美。
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她的面前，泪流满面的亲吻地面。
当然，如果知道她的本体是一颗大眼珠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改变主意了？”黑袍人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我相信你说的一切。”崇高之主面容肃穆，“只是，为何你想要攻击深渊之主？”
“按照你的推论，深渊之主也是一只无辜的羔羊。”
“因为深渊之主是那个存在的傀儡。”黑袍人淡淡的说道。
“而且，是祂的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你有什么证据？”崇高之主皱眉。
黑袍人摇了摇头，“没有证据。”
“我早已言明，若你想要证据，就当我没有来过。”
“不过……”
“你不觉得，恶魔是一种比天使更加成熟的造物么？”
“另外，你好好回忆深渊之主是否有一些，令你不解的举动，比如……”
“比如，引导我进入泯灭时代的遗迹！”崇高之主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们所有对于时代之争的信息，都来自于深渊之主。”
“以种种手段，扼杀这个时代的天才，防止出现对我们存在威胁的强者，也是深渊之主首先提出。”
“不不不，不止如此……我，乃至元素之主的成长路径上，都有深渊之主的痕迹。”
“就像是，祂在引导着我们一样！”
崇高之主眼神涣散，过往的种种画面变得清晰来，在脑海中飘过。
只是，祂没有注意到的是，
此时，黑袍人低垂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